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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。
可是，哪怕这样，许佑宁也还是不愿意回去。
第二天下午，萧芸芸接到警察局的电话，说她可以去银行调取监控视频了。
时隔这么久，穆司爵好像变了，但又像没变……
穆司爵没有回答许佑宁，端详了她一番，意味不明的反问：“你为什么这么关心芸芸？”
她生气的是，沈越川凭什么这么笃定她不会离开啊，万一她嫌弃他呢！
这个时候，沈越川才明白过来，这些日子他纵容萧芸芸胡闹，不是因为愧疚，而是因为他的底线和防线都在崩溃。
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真相是什么。
“不过这样的话，我们的基地早就暴露了。然而二十几年过去，我们的基地一直没事。所以，我怀疑芸芸的父母根本没留下线索。”
宋季青倒是没什么，从沈越川家离开后，直接到地下车库取车，转了好几个药材店，才把药材买全。
许佑宁感觉到死亡的威胁，使劲拍着穆司爵的后背：“放开我！”
萧芸芸伸出去的手一僵，整个人像一只突然被刺伤的小动物，茫茫然看着沈越川，杏眸里满是无辜。
看康瑞城的火发得差不多了，许佑宁擦了擦嘴角的面包屑，走下来，说：
沈越川自暴自弃的想，走一步算一步吧。
康瑞城的手倏地握成拳头，力道大得几乎可以把自己的指关节硬生生握断。